豆芽菜抿抿嘴,鬼鬼祟祟从布衣兜子里掏出一小袋玩意儿,塞到她的口袋。

    “诶诶诶,你不要走歪门邪道啊这位小兄弟,我可不收受贿赂。”

    宋北北不无傲慢道。

    好像在这里刁难他,就能把对白秩地气恼发泄出来似的。

    “白将军说了,他知道你肯定不会轻易相信我说的话,这里是一兜红枣,他说你爱吃,如果你吃完了,就来找我拿。”

    宋北北心上一暖,见人家还没把她忘了,表情松了松。

    “啊,行吧。那个姑娘没事我就放心了,就这样吧。嘱咐她以后做事稳重点,别慌慌张张的。那个,你以后就跟我混吧。我吃完会来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话毕,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惊一乍地转头看他:“你叫什么?春春?夏夏?冬冬?”

    豆芽菜也笑:“我叫棒子,我又瘦又小。”

    两人像个傻子一样掩着嘴小声笑。

    宋北北将午饭端到越简谣处,她正在忙着屋子里屋子外的翻找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自从父亲的消息传到她这里,以及在别苑与子胤的简短一叙,她终于发现他提及的那所谓的东西还是有着重要的作用。

    她得花功夫好好找找。

    如果子胤对她的感情有了什么变化,那么这个他需要的东西或许能保障她。

    接连找了好些天,连个头绪都没有。

    白费了好一会儿的功夫,她悻悻的扶着桌子坐下来。

    宋北北要去给她把饭热热,她没心思嫌麻烦随意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,我在府中呆了这么许久,却没有见到过夫人的牌位,若要是赶上清明之类的日子,你们都是要哪里去祭奠的呢?”

    这个疑问在宋北北的脑子里存在了很长时间。

    “越家世代为官,如今的府院是先王在时赐的,而在更久之前,我们原本有一处老宅。祖先的牌位以及母亲的牌位都在那里,旧宅找了人专门清扫料理,祭祖堂常年烛火不息。”

    “喔。”

    宋北北嚼着红枣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没有再继续追问。